NCC1701

方言

那段时间阿不思试图学习媚娃方言。

就是说,他越发沉迷书本,寡言少语,偶尔说话,至少要高出平时三个音程,就好像我们中任何一个人能听懂他在讲什么。他的头发开始疯长,有着春天树木的颜色,他把它们胡乱扎在脑袋后面,看上去像个吉普赛人;他笔记本的边缘塞满长发萌妹,隔着餐桌问我五岁和我妈去森林里露营时给我们指路的那个生物的身高、容貌和习性,和我出去时经常使用"媚娃的...比刚才那位小姐..."的句式。

他做梦都想来次真人模拟,完全没意识到他这样子让我发狂——他从没比这更像他本人,一个彻头彻尾的怪胎,我爱他爱得自己想变成媚娃,从某种程度上说明我也是个疯子。(我也不是没有研究过,不过有一些技术性的问题难以逾越,遂放弃了。)

我终于把他哄上床是在一个星期后的早晨。他很累,因为安娜昨晚做了噩梦,赶上小舅子进城卖羊,我守着他守着她撑了一晚上。现在她精疲力尽地睡着了,他支楞着一斤重的脑袋摇摇晃晃去摸他的笔记本。我趁机抱住他,把他固定在我怀里,慢慢把手朝衬衫里面伸去。我让心脏在他消瘦的后背旁敲侧击——他脸红了,一个好兆头。

简而言之,我施了个静音咒语,然后给了阿不思一个礼拜以来最好的口活。这是我的巅峰时刻,因为过程中他抓住我的头发,仰着头,睫毛横斜,尖叫着喊了句媚娃语。

而我,就像被戳了g点一样,就像个十二岁小男生一样,射了一裤子。I sweared.

我们摊在床上,上气不接下气地大笑,仿佛没有明天。阿不思趴在我耳边咕噜咕噜说着他知道的一切媚娃情话,要是我能听懂一半,我一定压着他再来一次。("你在干嘛?""赞美你的脚趾。")

阳光在空气里跳舞,闪瞎我的眼。沉睡中的安娜,嘴角弯弯,如同祝福。笔记本被风吹开,长发萌妹和长发萌妹之间的空白处,喝醉了一样的字体,懒散伸展成我的名字。

静寂之中,开门声格外响亮。小舅子出现在视野里,面带菜色,目瞪口呆。

我一边蹦哒着躲避阿不福思的呕吐咒语("看在梅林的份上,她还只是个孩子!")一边想,下次生日送阿不思关于美人鱼的书好了。

END.
送给 @桃媚 太太。不知道为什么,太太的图总是给我奇奇怪怪的脑洞 哈哈哈,写的中间手机没电了一次,想就睡了吧,但是还是撑着写完了,希望太太喜欢呀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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